沈暮深嗤了一声没有理他。

其他人却忍不住八卦:“什么叫不够专心啊,大黄你什么意思?”

“别叫老子大黄。”黄毛说完,便将昨天酒吧的事说了。

众人起初听说有人给沈暮深下药时,还都一脸不忿,结果听着听着,又开始忍不住笑,等黄毛说完,其中一个一边笑一边说:“装的吧,怎么可能有这么单纯的女人。”

“也不是单纯吧,就是不按套路出牌,有点野啊。”另一人继续道。

黄毛嘁了一声:“你们懂个屁,人家那叫务实,简单来说就是又穷又抠,而且完全懒得伪装,不像其他人一样藏着掖着,就是明摆着告诉你她又穷又抠。”

这话倒是贴切。沈暮深勾了勾唇角。

“不过她也太傻了,老大都暗示她留联系方式了,她竟然还是只要钱,还是一千块钱,她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吗?”

“可能在人家眼里,老大微信就是不如一千块钱。”此言一出,其他人顿时笑了起来。

沈暮深斜了他们一眼,众人顿时噤声,只有黄毛还在大喇喇地问:“老大,你这是第一次碰壁吧?不对,你以前好像也没主动过。”

“少废话。”沈暮深冷笑一声,继续打球。

黄毛笑嘻嘻地回到沙发上坐下,继续看手机上的活动轨迹,其余人也继续打台球。

沈暮深连续两三次都没打中,暂时对台球也失去了兴趣,放下球杆到沙发上坐下,看到黄毛没个正形的样子,抬脚踢了踢他的膝盖:“她干什么了让你这么可乐?”

“老大,感兴趣啊?”黄毛暧昧地挑眉。

沈暮深嗤了一声:“别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