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线啊。”顾朝朝说着,让他看自己的衣服。
她还穿着自己那身衣服,衣服上很多地方都磨损厉害,心口还有一截长长的线头,她刚才本来是要割掉线头的。
沈暮深闻言看过去,这才逐渐放松。
“没事啦。”顾朝朝看到他依然凝重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
沈暮深抓住她的手:“对不起。”
顾朝朝顿了顿。
“我……我不是非要做你不喜欢的事,只是以前没有人教过我,即便不用兽形缔结,也不会影响彼此的感情,”沈暮深说完停顿片刻,眼底愧色更重,“不对,你告诉过我的,但我一直以为是你在找理由,所以没相信……”
直到今天听了族长讲的故事,他才知道自己给她带来了多大的伤害,而当看到她拿着骨刀指着心脏时,那一瞬间悔意铺天盖地,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摧毁。
他深吸一口气,不愿再想那个画面:“我以后不会再因为这件事跟你生气了,也不会再逼你兽形缔结,我们……即便什么都不做,也是彼此最好的伴侣。”
“真的?”顾朝朝惊喜。
沈暮深郑重地点了点头:“之前是我太偏执,我跟你道歉,你能不能……别放在心上?”他还是很怕她会难过,继而做出傻事。
顾朝朝没看出他的患得患失,高兴地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沈暮深便回到了两人的床上,盖上了他辛苦打来的虎皮。他以人形躺着,床便宽敞许多,没那么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