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信。”沈暮深斟酌片刻后开口。
顾朝朝好笑:“我怎么瞧着你是半点不信?”
沈暮深干笑一声。
“我说的是真是假,你那日就会知道了,在此之前,还是要想法子让皇后腊八当天去不了宫宴。”顾朝朝提起正事又严肃了些。
沈暮深犹豫一下,到底是点了点头。
顾朝朝轻呼一口气,随即又想到什么:“对了,不论你的计划是什么,前提条件是要保全自己,不能以身涉险,知道吗?”
“奴才不涉险,奴才还用甘味子。”沈暮深还在想刺客之事,闻言敷衍回答。
顾朝朝蹙眉:“还用同一招吗?万一赵福临近腊八那几日不去凤禧宫了怎么办?”
“那奴才就今日起下重药,日日用甘味子给他熏衣裳,将他熏入味了,如今距离腊八还有小半月,他总要去一趟的,保证地龙一烤,他们所有人都要拉上十天半个月,咱们宫里的人就解药拌饭,这样即便到宫宴那日进了暖阁,也不会突然药性发作。”沈暮深认真回答。
顾朝朝:“……”为凤禧宫全体人员默哀。
主仆俩聊过之后,沈暮深就回去了。为了方便沈暮深下毒,顾朝朝每日里都要给赵福派点活儿,腾出足够的时间让沈暮深去屋里下药,沈暮深也不负所望,每天兢兢业业溜进赵福房中。
在二人的努力下,凤禧宫终于在腊月初三那天开始集体拉肚子,而这一次不同先前,不管是皇后还是宫人,都严重到服止泻药都不管用的地步。
皇后大怒,一边忍受肠胃不适,一边命令宫人彻查此事,最后查来查去查到了赵福这里毕竟上次也是他来了之后才全体拉肚子,而且他本身也出现了症状。然而这次赵福每天吃解药拌饭,一点症状都没有,至于他那几身熏过甘味子的药,沈暮深也在凤禧宫出事后早早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