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地望着张燕,那一双双怀疑的眼神几乎要把张燕淹没了。
“天佑大汉,天佑大汉……”吕布激动地喃喃自语,掉头向帐外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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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陀大师就象知道李弘病倒一样,没有丝毫的惊讶。他慢条斯理地把了脉,又仔细查看了一下李弘的瞳孔、舌苔,然后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轻松地挥了挥手,“没事。喝点药,安心静养一两个月就好了。”
众人紧悬的心顿时落下。吕布等人心力交瘁,摇摇晃晃找个地方坐了下去。
张燕崇拜地望着华陀,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大师早已算到大将军有此一劫?”
“我们几个老朋友中,就算你师父的占卜之术最高,可惜,他非要逆天而行……”华陀瞪了张燕一眼,不屑地说道,“这大概也是你师父不愿意把占卜之术教给你的原因。”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一阵急骤的马蹄声,接着麴义和玉石飞一般冲了进来。
看到华陀大师,两人惊喜万分。麴义乐不可支,拱手对华陀大师说道:“大师,我可要警告你,现在中原有两万匈奴铁骑,大漠上有十几万铁骑,如果你把大将军治死了,中原和北疆就要生灵涂炭了。”
华陀一挥手,愤怒地说道:“难道现在中原不是生灵涂炭吗?”
麴义愣了一下,刚要反驳,旁边的吕布急忙拽住了他,“云天兄,大师日夜赶路,太累了,还是让大师先休息吧。”
张燕也背着华陀连连使眼色。麴义龇牙裂嘴地一笑,低声下气地说道:“大师,辛苦你了。先开个药方,我马上让那些蠢蛋医匠照方煎药。”
华陀脸色立时沉了下去。麴义这话显然让华陀生气了。
“麴将军,如果没有这几个蠢蛋医匠的精心治疗,大将军已经死了。”华陀厉声说道,“你这样说话,太过分了。能到大将军营充任医匠的,有几个是象你一样的蠢蛋。”
麴义哭笑不得,知道眼前这人得罪不起,急忙赔罪。吕布、樊篱找个借口,把麴义拉出了大帐。
麴义忿忿不平地骂了两句,“大师就是不一样,一个个牛气冲天,气死我了。”忽然他想起什么,冲着吕布、樊篱说道,“给我找一批悍卒,日夜看着他,上茅厕都不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