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帐外扶余、高句丽卫士一拥而入,把楼班、乌延和苏仆延打翻在地,捆了个结结实实。三人听到这些卫士嘴里喊出来的都是大汉话,这才知道中了计,气得睚眦欲裂,冲着尉仇台和伊夷模怒声叫骂。
尉仇台走到三个面前躬身致歉,“我也没办法,身不由己啊,三位多多包涵吧。”
伊夷模也苦笑道:“昨天晚上,我们的人都让张大人抓起来了。两千多人啊,你让我怎么办?三颗人头换两千人的性命,我没有选择啊。”
公孙续提着血淋淋的战刀走进了大帐,“大人,外面杀干净了。”
“杀了……”张郃一挥手,冷声说道,“先祭奠你父亲,然后把脑袋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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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班望着两颗血淋淋的脑袋,号啕大哭。
“我给你一个选择。”张郃指了指地上乌延和苏仆延的脑袋,“要么在辽东做大单于,统领右北平、辽西和辽东三部乌丸,要么和乌延、苏仆延一样,把脑袋留在这里。”
楼班没有选择,他只能拜伏在地。
“你不要以为河对岸的一万多骑能对我造成什么威胁?”张郃面如寒霜,“我只要拿着你们三颗人头到对岸吼一嗓子,一万多人就一哄而散了,我想杀谁就杀谁?”张郃走到他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派个人到对岸去,把乌延和苏仆延的亲信都叫来,我帮你把他们都杀了,免得你统领三部的时候,有人和你作对。”
十六岁的楼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磕头求饶。
张郃不为所动,“叛乱是灭族之罪,我不过杀一群大小部落首领而已,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站在你面前的如果是公孙瓒将军,那么对岸的一万多骑,恐怕早已经在辽河里喂鱼了。”
张郃转身望着面无人色的尉仇台和伊夷模,脸上露出一丝冷森森的杀气,“我大汉陈汤将军曾有一句名言,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谁敢乱我大汉,我必诛他的族,灭他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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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镇护大将军张郃上奏朝廷,襄平大捷,辽东一战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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