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缇宁愣愣地。
她话音一落,裴行越便睁开了双眼,缇宁吓的后退一步,枕玉目光一喜,裴行越从地上站起身来,动作流畅若云:“无碍。”
缇宁惊讶地捂住嘴巴,她反应过来:“你刚刚是假装昏迷。”
裴行越扭过头:“自然是的。”
他口气云淡风轻,着缇宁泛红的双眼,显得温情又冷漠。
“你为什么骗我?”缇宁却记起她方才无依无靠胆战心惊的样子,愤怒道。
“你说呢?”裴行越那张红的过分的唇瓣一张一合。
缇宁当然知道裴行越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这个混蛋性格变态又多变,就是因为她昨天没管他今天就要变着法的折腾她。
没关系没关系。
缇宁告诉自己不委屈,尽管她刚才都要被吓死了,可谁让她不够厉害,弱肉强食本来就是自然界的法则。
她低下头把眼泪刚刚吓出来的眼泪逼回去,但后怕的眼泪接憧而至。
“怎么,你在难过?”裴行越凝着她忽然问,语气莫名其妙。
缇宁深深吸了口气:“妾身岂敢。”
声音硬邦邦的,还有些不容易察觉的颤音。
裴行越脸上的笑不知为何僵了一下。
枕玉好奇地看裴行越一眼,裴行越的目光挪到她身上,枕玉恭敬道:“主子,我们还是先离开此地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