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宁伸长手去捂裴行越的嘴巴:“我不好奇,不好奇!你别说了!”
裴行越抬高脖子,嗓音兴奋:“其实他早就该死了,他身边有我安排观察他的暗卫,他死了,暗卫正好顶上,宋家幼子的身份,能知道很多秘辛。”
缇宁:“……”她完了,她又完了!
“阿宁知道为什么我们要留在这儿吗?”
缇宁放弃抵抗:“不知道。”
“我的暗卫里混进了我二哥的人,不把人捉出来,我怎么能回去?”
缇宁万念俱灰辽。
“阿宁猜猜我打算怎么对付背主之人吗?”
缇宁:“我猜不到。”
裴行越扯了扯缇宁颊边的碎发,眼神里一点波动都没有:“我要先剥了他们的皮,再砍断他们的四肢,做成人棍放在陶瓮里,阿宁觉得此法怎么样?”
缇宁硬生生憋出几字:“殿下开心就好。”
他闻言又笑了两声,终于舍得松开缇宁,缇宁得到自由立刻冲出了裴行越的房间,裴行越见状笑了声,手搭在了眼睛上。
裴行越在客栈一待就是三天,缇宁觉得时间是个好东西,从第一天得知那些隐秘之事后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到了今日,已经神色淡然面色不改了。
反正都……这样了。
她还能怎么办?
第三天上午,那位叫清石的男护卫归来,一个时辰后,枕玉便通知她离开客栈回庄子上,缇宁暗松一口气,这几日裴行越的衣食住行都是她伺候,甚至夜壶都是她倒的。不得不说,在确定这么可怕变态的男主也要和她一样排泄后,还是极大降低了缇宁对他的害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