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于他的热情,我问他会不会占用他的时间,打扰他工作,他笑了笑,悄悄告诉我说:
“我其实就是一实习生,还有几个月实习就满一年了。等我拿到了律师执业证书,老子就离开这里,另外再找一家好的,还看他的脸色干什么?老子想什么时候请假就什么时候请假。要不是为了拿实习证明,我用留在这儿忍他吗?”
说完了,他就打算背起包,和我一起走。看着他急匆匆的样子,我忙拉住他说:“她说了要大后天才来拿钱。”
“大后天?”他听了之后,思索了一阵。接着就把他的手机掏了出来,问我:“那好,涛哥,你的手机号儿是多少?到时候我好联系你。”
“我没有手机。”我不好意思的回答。
“什么?哈哈,”他笑了,“这时代,连个农民工都在腰干儿上别了个这玩意儿,涛哥,你为什么不置办一个?现在不都讲究建立个人际关系么?”
我摇摇头,“我不好这个。”
他一见我这样,也叹了口气。
“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唉!难怪那女人能这么嚣张了。涛哥,你以后可一定要硬气点儿啊!不然怎么在社会上混。”
我只能笑而不答。
“那现在可怎么办?让你们到这里来解决,她一定不干。要是到时候你找不到我,就你这口才,恐怕没五分鈡就败下阵来了。那你来这里咨询还有个屁用啊!”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口,只好看着他。
想了半天,他突然问我:“涛哥你是不是一个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