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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岫在脸上只差写上我是父皇的小马屁精。

本以为她要说什么,没想到她一篇长篇大论,尽是再说一些不知所云的东西。

看着眼前的便宜女儿,她现在的所作所为,也是那女人教的?

“那么高兴是因为见到了滕家人?”

听到了戚渊的话,乐岫一怔,突然觉得戚渊也挺八卦的,这种绯闻也关注着。

“儿臣高兴分明是因为见到了父皇,父皇难道忘了御书房那次,儿臣跟父皇学习写字,笑得多甜。”

戚渊看着乐岫嘴角的幅度,笑的的确很甜,写了二十遍尝粪忧心,听严忠说还是笑着离开的侧殿。

“唔……”

“说起滕家人,儿臣想告状来着!”乐岫还记得滕金川说她不如滕静思娇气的事,“堂堂一个男子,插手姑娘家的事情就算了,还张口闭口说他妹妹年纪小,养的娇气,让儿臣宽待。他的话儿臣半点都不爱听,儿臣不是被父皇也养的挺娇气的。”

这会儿戚渊连单音节都没发出来,估计是完全没把她这鸡毛蒜皮的事听进耳朵。

乐岫也没也被打击的没了倾诉欲,依然乐滋滋地一声声“父皇,儿臣跟你说”。

“儿臣今日还见到了堂弟,就是晋王府的小少爷,他还挺逗的,爬上了树想偷看姑娘,也不知道他是以为自己有千里眼不成,那棵树就是种在姑娘们的身旁,从上往下看都看不清脸,那树还是靠墙的隔壁院子。”

也就是戚渊在她这里有这样的待遇了,若是别人她才懒得那么想话题说话逗趣。

说完就见戚渊奇异地看着她的眼睛。

两人直勾勾地对视,乐岫莫名其妙:“父皇怎么了?儿臣话有什么不对吗?”

“你的眼睛视物那么不清?”

一双大眼,听着看东西都看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