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忍,才忍住了手痒。
“父皇是什么意思?他让你回去吗?”
“陛下并未吩咐。”
“既然父皇没说,那一切照旧就是。”
乐岫扶了静秋起来,端详她紧张的神情,“父皇是我唯一的亲人,一开始知道静秋姐姐的主子不是我,我也生气了,但是想想也并未有什么,父皇不可能害我,静秋姐姐你也不可能害我。”
“奴婢……”
乐岫轻拿轻放,没有打她板子,也没有冷嘲热讽,静秋反而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
“让南儿她们备水吧,忙了一天,本宫现在只想泡个澡躺下,静秋你也早些休息,既然一切照旧,就不要让其他人看出端倪。”
“奴婢谨遵殿下吩咐。”
“她真那么说?”
乐岫的话传到了严忠的耳朵里,严忠看向面前的静秋,“瑶公主连训斥都没训斥你半句?”
静秋常向严忠汇报瑶华宫的事务,不过今日静秋却有些不自在,才得了乐岫的宽恕,转脸就把乐岫跟她的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另外一个人,她的功夫没修炼到家,所以无法坦然自若。
严忠也看出来了。
“你也不必想太多,瑶公主说不定是真不在意。”
静秋摇头:“公主看着并不像不在意。”
“她会不会早就知你是陛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