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戚宝松没穿华服,一身玄衣,要是再贴身点,就是一套标准的夜行衣了。
乐岫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堂弟这是要来救本宫?”
那倒不是。戚宝松其实就是上次没见到乐岫,想找机会见一见,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不然他晚上睡觉都不安稳。
但人既然来了,他总不能就那么走了。
戚宝松纠结地看着乐岫,早知道宁愿睡不着也不要来这一趟:“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让我怎么帮你?”
他倒是能把她偷运出寺庙,然后呢?她出了寺庙要去哪里,难不成去浪迹天涯。
“堂弟有这份心,堂姐就已经够高兴的了。”
“你的意思是?”
“时候不早了,你回家睡觉去,走夜路留点神,别小心摔着。”
“可是……”
戚宝松还没可是完,他面前的窗户就关上了。
看着绢窗半晌,戚宝松抱紧双臂,觉得自己是傻了,大晚上不睡觉走夜路来吹风。
消停没片刻,乐岫刚坐在椅子上,又听着窗户敲击的声音。
看不出来戚宝松竟然那么乐于助人,乐岫本来不想理,但见鹅黄有被吵醒的征兆,乐岫只有围着她的小薄毯子,又去了开了一趟窗:“你怎……父皇?”
乐岫眼睛睁的滚圆,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难不成戚宝松会变戏法,就转眼的功夫,窗户一关一开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还是开始的本来的就不是戚宝松,是什么夜谈佛寺迷惑人心的狐狸精,发现戚宝松的皮相迷惑不了她,就换了一个来。
戚渊凤眼轻眯,黑眸在夜色中显得更加幽深:“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