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他还有种女人若都是这样,不碰也罢。
不过这会看着乐岫又一次把被子踢开,他倒是有一丝想她动静再大一点,把衣裳滚个半褪了。
如此看来他还是个正常男人。
第一次带不相干的人来这个地方,也是第一次,在这个地方不是沉思,而是在想眼前的领口能不能开的再大一点,让他能看到其中的具体内容。
乐岫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亮光透过木头的缝隙投入屋内。
晚上光线不够看不仔细,现在一看,这间屋子收拾的很干净,地上没什么灰尘,墙角更没什么蜘蛛网。
桌上的水是凉的,乐岫只敢含了小半口漱了漱嘴。
戚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在屋子里了,乐岫戴上帷帽,出去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他。
这地真是个坟场,打开门就看得到在风中飘动的引魂幡,白的、红的、黄的,晚上的时候她看到那些晃动的黑影应该都是这些。
黄泥地上到处都有纸钱,乐岫开始小心跨过,后面见纸张都是被踩进了黄泥里,她也懒得管了,直接走到了戚渊的身旁。
戚渊不是在看任何一座坟地,而是站在一块凸起的巨石块上,像是在遥望青山。
“父皇。”
乐岫叫了一声,在他的旁侧坐下,“这里是埋葬的是上过沙场的士兵?”
戚渊在坟边有一栋房子本来就奇怪,乐岫想了想,联系上次他对那些普通老百姓的看望,猜测地说道。
“嗯。”
“父皇不想跟儿臣说说吗?”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