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觉着现在自己就跟戚渊爪子底下的老鼠似的,乐岫也懒得好生应付他,打了一个哈欠,往墙上又贴了贴:“父皇走吧,求你了,快走吧。”
她这是发自内心的恳请,她真不想跟戚渊搅和在一块啊。
她没有感情洁癖,她不介意自己的对象以前有没有什么情感生活,甚至不介意跟长得英俊体格好的男人在合适的气氛下发生点什么。
但是戚渊不一样,这男人要是睡了她就跟被囚禁皇宫没区别。
而且还要看他睡其他的女人,跟其他的女人生孩子,而她身边只有去了势的小太监,那么一想戚渊还不如傅子骁呢。
至少傅子骁的环境,她偷情比在皇宫偷情方便。
“父皇,儿臣真不是欲拒还迎,儿臣是真把你当亲爹。”
“床上朕不介意你叫爹。”
“可儿臣只想在床下叫。”
“的确不必只在床上。”
戚渊的话意有所指,乐岫咬着唇,做好了跟他鱼死网破的准备,没想到戚渊却下了床。
站在床榻旁边,戚渊低眸看着床上怯怯缩成一团的女人:“朕走了。”
“儿臣恭送父皇。”
戚渊本来要走的脚步一顿:“躺着恭送?”
“儿臣还在长身体,父皇就体谅则个吧。”她被衾下未着寸缕,要是起来的话戚渊可不得狼性大发。
目光扫过她露在被外的脖颈:“寝衣呢,夜里尿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