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岫喝空了酒壶,把酒盖掀开让戚渊看空荡荡的酒壶。
当然是够了。
戚渊握着她的手腕,往车窗一倒,纤细的手腕如同伸出庭院的嫩枝在风里摇摇欲坠。
酒瓶砸在地上一声脆响,外头随行的侍卫打了个激灵,本来夜里还有几分困倦,此时一点都没了。
乐岫的手腕被压在车窗,戚渊的身体越过了小桌,半压在她身上,嘴狠狠堵在了她的唇上,跟她分享她嘴里的苦味。
被酒味冲击麻木的舌尖没半点抵抗能力,推不开戚渊,反而被紧紧缠住。
舌头牙齿嘴唇全都软了,乐岫泪眼朦胧,算是明白了戚渊为什么让她先喝那么多的酒水。
戚渊也讶异乐岫的温顺,只是他没有因为她的温顺而撤离,而是顺势攻城略地,把是她嘴里的苦都勾了出来。
等到戚渊鸣金收兵,乐岫的眼上跟唇上都是一塌糊涂,下颌满是粘腻的水迹。
恐怖的是酒劲上来,别说手腕的疼,她整个人都有点恍恍惚惚,连坐正的力气都没有。
迟钝的收回压在车窗上的手,乐岫低眸看着上面压出的红痕,思量她怎么不觉得疼。
“醉了?”
戚渊的声音像是从天边传来,乐岫不管手上的红痕,捂着嘴狠狠地瞪着他。
只不过她眼睛满是水汽,睫毛眼角都是水珠子,瞪人没什么力度,反而像是在邀请人。
戚渊拿了帕子想为她拭去眼泪,只是还没碰到她的脸,她就往旁边一倒。
“你别碰我!”
倒下乐岫还不忘瞪着戚渊,怕他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