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蹲在一旁就像是只鹌鹑,闭着嘴话都不敢说一句。
还有那两个孩子像是见惯了这种场景,一男一女躲在刘正的身后。
看着这一家戚宝松就觉得倒胃口:“快点算,清了帐把他们赶出去。”
“我们有银子你凭什么把我们赶出去!”柳氏被压在地上还不忘据理力争。
“爷嫌你们恶心,觉得你们住在我客栈里说出去丢了爷的脸。”
戚宝松啧了声,“还凭什么,就凭爷是爷,你们屁都不是,爷就是杀了你们那也是看爷高兴,还问爷为什么。”
对付这种人,戚宝松自有一套,他一开口柳氏就没了声。
柳氏本来以为戚宝松一进门没打他们,只是说算账,是个讲道理的人,现在一听知道他不讲道理,跟不讲道理的人歪缠,被打死了都没地说理去 。
“宝松爷,这三天他们一共在店里花了四百三十八两银子。”
“才那么一点?”
“怎么那么多?!”
这两声不是出自同一个人的口中,戚宝松看了眼账本,本以为还能要出个上千两,没想到才四百多两。
一听四百多两银子,连刘正都坐不住了。
“我们就只是吃饭睡觉,这才几天怎么可能要那么多银子!”
“就是在京城租三进三出的宅子都不要那么多的银子。”柳氏还记得人牙子给她的报价,怎么可能租大宅子都没那么贵,住几天客栈就要那多钱。
“你要看看我们荣盛是开在哪个位置!”有了戚宝松在,店里的小二有了底气,不屑地看着刘家人,“我们荣盛里皇城最近,你租宅子能租到这附近?天字一号房一晚上就是五十两银子,你们吃喝光挑鲍参翅肚,今天的那道天九大鲍翅就是一百两银子一道,四百多两银子指不定是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