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渊稍摸了她几下,发现她身体已经期待到稍碰一下就全身战栗,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发狠。
乐岫叫了声疼,但身体颤抖的更厉害。
乐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上次她也没觉得自己好这一口,这次怎么就敏感成这样。
不过感觉到戚渊的不满,乐岫还真不知道他不满个什么,他大晚上来偷欢,他偷的对象身体热烈欢迎他还不行,难不成还得演绎一出贞洁烈女。
手挽住了戚渊的脖颈,乐岫借力亲到了他的下颌,舌尖往下含住了他脖颈上动的格外快速的喉结。
离的近,乐岫清晰地听到了一声“咕嘟”。
要不是戚渊憋不住猛地进入主题,乐岫差点笑出了声。
这一次还是有点疼,但比上次好了不止一倍,叫疼的声音慢慢变了调,乐岫察觉了咬住了戚渊的肩头憋着声音。
她越憋,戚渊掰她的唇,捏着她的胳膊换了个姿势,让她唇靠不到他的肩。
乐岫心里骂了几句脏话握着戚渊的手不放不许他碰别的地方,不过她那把力气拦得住谁,戚渊顺着力道带着她的手一起探索。
“摸到朕的头发,是不是觉得的失望?”
一场大汗淋漓,乐岫懒洋洋的把戚渊沾在她身上的头发扫到一边,戚渊本来离她不近,一侧身就跟她躺在了一片软枕上。
头发又糊了一脸,让她都白做了工。
乐岫早就猜到戚渊知道她白日跟鹅黄她们说的话,现在听到他说头发也不惊奇。
“那父皇要剃了头来满足儿臣?”
乐岫的反问没立刻得到戚渊的回答,黑漆漆的,她视力差又看不出清楚戚渊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昏昏欲睡。
“你叫我父皇,是不是就是为了你这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