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渊不解释还好,那么一解释乐岫气的眼珠子凸起,表情离温顺相距甚远。
可她越这个样子,戚渊倒是越想摸她的头。
手放上去,戚渊顺了顺她的毛:“你若是那么想也没问题。”
“父皇这也太偏心了吧。”
“你是女儿她是娘,总该是要多偏心她一些。”戚渊嫌气乐岫不够,还含笑说了那么一句。
乐岫气的不想说话,这次不扳倒东太后,又不知道到什么猴年马月东太后才会倒霉,而东太后在后宫一天,那一定少不了找她的麻烦。
“你恨东太后,是想为你弟弟讨回公道?”
乐岫不写字不说话,就沉默地坐着,戚渊手边没东西可阅就只有看她,看了半晌突然冒出来那么一句。
听到“弟弟”这个词,乐岫陌生的很。
“我是为我自己讨回公道。”
“你若是不在意,那夜又怎么会半夜不睡在庭院里坐着。”他那夜在榻上没看到她,有一瞬间以为她不堪重负去投了井。
她说她让他抱她只是破罐子破摔,他何尝不知道,不过受了惊吓,她那些伤人自尊的话都被他下意识略过,她愿意破罐子破摔让他占有,而他的确十分想占有她。
“事情与我有关,死的就是一只兔子,我也会半夜失眠不睡,但我没想过为刘材报仇,我与他没有关系。”
不管是她还是原主都跟刘家人没关系,这条命在东太后的身上。
乐岫说着说累了,手搭在桌上,头枕着手,“父皇就丁点不在意东太后与僧人乱来?”
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东太后这次怎么也该受些惩罚。
戚渊挑眉:“她又不是朕的女人,与何人乱来跟朕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