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进去倒是发现里面黏黏湿湿,明显已经上过了药。
戚渊一怔:“你从哪里弄得药?”
他想象不出她能与太医说明哪儿疼,然后让太医给她配药膏。
而且想象不出都让他气的心头冒火,他早觉得她在市井生活久了,有时候说话没个顾忌,平时对他说不三不四的话无所谓,但怎么对旁人。
乐岫的腿被戚渊捏的发疼,而且他现在捏着的地方恰是昨天他掐着的,本来都不怎么疼了,被他一捏又疼了起来。
乐岫不耐烦地推开了他的手:“总不可能是我查医书去山里摘药,自己捣碎配的。”
“你传了太医?”
戚渊较真起来有股狠劲,他直接伸手扣了一点乐岫擦过的药拿来跟他带的药对比,嗅着有些差别,才去净室洗手。
看到戚渊嗅味道,乐岫觉得恶心,但是想想之前他还吃过,还用吃过的嘴吻过她,那么一想没觉得好反而觉得更恶心。
戚渊从净室出来就见乐岫侧着身子背对着他。
“你擦得是什么药,那地是可以随意乱用药的?”戚渊想着她年纪小,又气又恼,拿了帕子要把她的药换了。
“反正毒不死你。”
戚渊一噎:“你以为朕关心你那处是为了朕自己?”
乐岫转身瞥了他眼,眼里的意思差不多是肯定了他的话。
戚渊从小到大不是没遇到过胡搅蛮缠的人,但遇到基本转身就走,偏偏在乐岫这里他要留下来跟她歪缠。
“腿抬起来朕把你的药给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