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戚渊高兴成这样,乐岫倒是不怎么好意思告诉他实话了,她不过眼见着戚渊兴致勃勃的为她挑选步摇,乐岫挥退身边伺候的宫人道:“我只是觉着梳了这个头,日后参加婚宴不那么突出,一群夫人里面就我一个梳姑娘髻的。”
戚渊挑了只凤首步摇,闻言明白自己又是自作多情,不过回首瞧见乐岫梳着妇人髻瞧他的模样,心情依然愉悦。
“你站着别动,朕给你簪发。”
乐岫站着没动,任由戚渊给她佩戴上一样样的发饰。
乐岫本以为戚渊不会懂女儿家打扮这类的事,一定会把她当做糖葫芦杆一样一通乱插,但实际上戚渊审美不错。
发簪、耳坠一一上身,乐岫对着镜子细观:“我可真美。”
戚渊弹了弹她头上垂下的步摇:“这般出去定能艳压众人。”
“那下次喜宴我就这般出去。”
这段时日京城各处都在办喜酒,不过与她有交情的也就那么几家,下次要去估计就是戚宝松的婚礼。
戚渊从乐岫身后拥住了她。
先是看着镜中的他们,而后忍不住挑了她腰间的如意绦,乐岫头往后仰吻住戚渊的下颌。
这就是身高差距太大的苦楚,乐岫垫着脚也没吻住戚渊的唇,戚渊笑着微微弯腰含着了她的唇。
唇瓣相贴,乐岫的舌头先挑起了战争,逼的戚渊不得不回赠她一个深吻。
乐岫嘴上的口脂蹭了戚渊下颌、唇角都是,就像是一片片暧昧的花瓣。
搂着戚渊的脖颈,乐岫肢体的每个动作都叫嚣着想要更多,戚渊却戛然而止。
戚渊微微推开了乐岫:“朕去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