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救昭城的该是戚渊,但好处好像都是她占了。
石像若是妇人髻的话,也算隐晦地提了一嘴戚渊。
乐岫想着事情,片刻才发现戚渊没应和她,侧眼一看才发现他已经阖眼睡了。
她还以为他看着懒洋洋的是在勾她,现在看来纯粹是真困。
把靠在车厢的头移到了自己的腿上,戚渊张了张眼,往她身体更靠近了点。
“戚渊。”
“嗯?”
戚渊这声模糊的只剩个尾调,乐岫瞅着他紧闭的眼睛,想了想还是让他睡会,不把他吓醒。
原本行程是直接到京城,不过乐岫怕自己颠坏,还是让马车停在了驿站。
“你要是有公务要忙,可以先回京城,反正你也算是接着我了,现在提前回京我也能独自回去。”
“上次扔了一次你在驿站,不会再有第二次。”
在马车上睡了一觉,戚渊精神又恢复了往常:“来接你就是想跟你一起回宫,在外头睡上一夜也好,咱们好长日子没在外头睡过。”
他们之前在外面睡过?
瞧着戚渊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的梅花,乐岫想起了之前在别苑那次,他们也就那次算是在外面睡了。
“你别压着我。”
戚渊离乐岫还有一段距离就被她推了一把,戚渊莫名其妙:“马车里压了你一路也没见你生气,这会儿怎么就不高兴了?”
“枕着我的腿睡觉,跟全身压着我睡觉怎么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