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渊往她肚子上轻拍了下,乐岫“哎呀”叫了声,“除了石榴籽,它等会还要装甜点点心,你把它打坏了我等会拿什么装膳食。”
“呵,本以为你没心没肺,没想到还记了朕二十七岁生辰。”
戚渊把人推到在了榻上,“多子多福没有,石榴总能让朕尝尝吧?”
剥开多余的衣裳,桌上剥好石榴粒戚渊举高一洒,透红的珠粒砸在了乐岫的身上。
奶白的肌肤放着绯红晶莹的珠粒,戚渊俯首慢尝,连石榴里的果粒也嚼碎吞食。
一碗石榴戚渊似乎还没吃尽兴,把旁的等待采撷的红果过了一边嘴才让乐岫坐在了他的身上。
“为什么要让我使力……”
乐岫扶着戚渊的腿,他的腿结实有力,但她却是腿软打颤。
戚渊客气地帮她使力,见她头发摇曳晃动,倒是想到了一个词。
骑虎难下这个词倒也可以用到这个时候。
半个时辰过后,戚渊瞧着榻上的一片狼藉把人抱到了床上。
“东太后是不是快生了?”
提起娴妃,乐岫就想起了东太后,她没详细记着日子,但东太后这一胎怀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吧,不是下个月就该是下下个月。
“是该移出去了。”
慈宁宫安安静静,戚渊平日里没惦记,乐岫一提醒他算了算的确是该把人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