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珮下楼时染了一身商淼远身上的味道,甜得很。
周培青就在楼下等着,想到那是自己妻子的味道,心里有些不自在,问:“他怎么样?”
余珮说:“我把抑制剂留下了,他应该可以照顾自己,一会儿送些吃的上去。”
周培青听她这样说,便没再追问,戳了戳盘子里的餐包,犹豫一会儿,指了指楼上,问:“你们打算怎么办?”
元帅说:“既然你已经回来了,按照正常的流程一起生活就是了。”
周培青:“爸,这是不可能的,我们完全没有感情基础。”
余珮说:“那你怎么想?”
周培青也不知道,他完全想象不到千辛万苦回家之后迎接自己的会是这样的场面。“我也不知道,但一定不能就这样将错就错。”
元帅的脾气不好,平常对两个儿子也没多少耐心,但周培青刚回来,他还是最大程度展现了自己的思念和包容,没有跟他呛声。
余珮也没有说话。
周培青说:“何况他对我应该也没什么好感,我们两个根本不是同路人。”
余珮说:“我看到淼远画过一幅你的画像。”
“……”这倒是周培青没有想到的,他愣了一下,随后叹了口气。
余珮看见了,说:“他对你是有好感的。”
周培松在旁边把餐包切得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