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姐姐你听我说,我没有想要霸占韵哥哥正宫的位置……”
沈闻:……
“我是愿意做妾的,只要能和韵哥哥在一起……”
沈闻:……
沈雪柔滴下泪来,我见犹怜,如风中铃兰般透亮、脆弱、纤柔:“姐姐,只要你不生韵哥哥的气,柔儿愿意伺候姐姐……”
沈闻:……姐、姐、姐姐你别念了,你是我姐姐,你别念了我头疼!
你知不知道这番话从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嘴里说出来有多恐怖啊!
这他妈就是传说中的绿帽之王吗!i了i了
沈闻又钻回了藤华之中,就在沈雪柔以为沈闻又生气,做好了挨一顿打的准备的时候,藤花里头却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我很久以前就已经放弃和别人有口舌之争了,我对你,对贺兰韵都没有兴趣,别再来烦我了。”
沈雪柔还想说什么,从紫藤花里丢下来一串香喷喷、紫葡萄似的紫玉藤花,正不轻不重砸在她脑袋上:“乖,多吃花,少说话。”躲在花丛中的人道。
酥饼是不可能给你的,你多吃点花,清新一下口气,不要老说出这些臭不可闻的台词。
沈雪柔:……
躲在藤花里头的沈闻拿出两个玉耳塞塞住了耳朵,打了个哈欠。
春日融融,暖风和煦,正适合看会书,睡会午觉。
沈闻躺在老紫玉藤树粗壮的树杈上闭上眼,浓郁的花香围绕在自己周围,然后——“卧槽,沈雪柔说的这段话有毒啊。”她叹了口气,这得多傻,才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还连带着把她的睡意都赶跑了。
沈闻从紫藤花瀑布之中一跃而下,一把把因为没有扎起来而随风凌乱的刘海撸到了后面好清理干净前方视野,却看到了一个意外来客。
不远处的回廊里,求心被沈家的一个仆人带领着正往账房的方向走去,却似有所感一般,侧头转向了沈闻的方向。
藤花下的童女身着宽袍,长袖迎风,稚子垂髫,隐然有仙人之姿。
于是,僧人便停下脚步来,正对着那个方向,双手合十,缓缓躬身行了一礼。
——“阿弥陀佛。”
佛号散入春风,如水润泽旱地,意外得让沈闻焦躁的心情平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