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妙局促地眨着睫毛,冷逸拍了拍祁妙的肩膀,笑眯眯地说:“清心寡欲的国民甜心,我平时看的片子比这个牛逼多了,等我晚上回去发一个大猛a给你哦!”

拍摄继续,雨也越下越大。

因为潮湿,祁妙后腰和肩膀上的伤隐隐作痛,被压在地毯上的时候格外不舒服。

魏星渊捏他下巴,手肘不小心碰了下祁妙的右肩膀,祁妙轻轻哼了一声,轻轻蹙眉。

魏星渊也顾不上拍戏,忙松开了手,说道:“疼吗?”

“cut!”

段导有些急了,他走到祁妙和魏星渊面前说:“你们俩今天下午都不在状态啊,天快黑了,快点找状态!不要磨蹭了!”

祁妙点点头,导演说什么都不回嘴。

等导演回到摄像机前,魏星渊蹲下来问祁妙:“我刚刚是不是按到你肩膀上的伤了?”

“没事,下雨了,潮湿就会有点疼。”祁妙坐起来,揉了揉自己后腰,他心想自己真是老了,身体已经在走下坡路,挺无奈的。

见魏星渊目不转睛地看他,他撒谎说:“前几天跳舞摔了一跤,摔着腰了。”

魏星渊神情愧疚而严肃,他虽然知道特工的工作极有危险性,但真的看到祁妙因为身体伤痛而难受,心里就格外地心疼。更何况,祁妙肩膀上那条狰狞的疤痕,是因为护着他才有的。

祁妙仰起头看他:“魏老师,你的眼神也不用这么愧疚吧?我真没事啊。”

“你受伤的时候,很疼吧?”

“早就忘了。”

下午这戏拍的不顺利,祁妙也有点烦躁,他主要是不知道标记到底什么感觉,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