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星渊从背后抱着他说:“宝宝,你今天好香,打抑制剂了吗?”

祁妙愣了下,知道魏星渊意有所指,他诚实地说道:“我……我还没想好要不要打抑制剂,医生说我腺体可能受不住。上次用抑制剂,我不太舒服,有点头疼。”

魏星渊放他去洗漱,总觉得祁妙是在邀请自己。

他坐在床边打电话给了私人医生,问道:“我男朋友这种情况,还可以打抑制剂吗?”

“这种情况的话,最好还是不要打抑制剂。”医生沉默几秒,又补充道,“有伴侣的情况下,可以用别的方式过发情期。不然,他会很难受的。”

祁妙一个人在浴室里发呆,随着后颈腺体越来越热,他觉得自己脑子里的东西也变得越来越有颜色。

祁妙拍了拍自己的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道:“在想什么啊……”

他推开门走出浴室,迎面撞上了魏星渊。

魏星渊用一只手臂挡住了祁妙的去路,他挑眉说:“宝宝,洗完了?我尝尝你牙膏什么味儿。”

祁妙脑子里的警铃拉响,只剩下“危险危险危险”,好在他还没有完全进入发情状态,只是有了些苗头。

魏星渊摸了下祁妙的头,说道:“长官,我今晚在训练场应该能打赢你。”

“你在做梦。”

祁妙推开他,整个人都面红耳赤害羞地不像话。

伴随着信息素的变化,祁妙整个人也变得懒洋洋。

白天在片场,他饭量都比以往少了不少。从前能吃完一整份茄子焖面的祁妙,今天只吃了小半碗就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