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老师,演唱会门票卖的很好。”白鹭边擦眼泪边说,“我都不敢想象,你那么多粉丝呢,听到你要退圈该有多伤心。”

“你这还哭上了。”祁妙拍拍白鹭的肩膀,“我觉得你最近情绪很不稳定,白老师,怎么了,是不是怀孕了?”

“怀孕?你倒是给我介绍个对象啊——”白鹭哽住,“结婚了果然不一样,骚话这么多。”

“介绍对象?你想要a还是o还是b?”祁妙认真看了自己的每一件演出服,“b的话怀孕概率不大吧?”

“我要富婆,你把你那个富婆介绍给我,我不想努力了。”

“今天的工作差不多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见。”祁妙说,“我跟我老公晚上约了饭。”

魏星渊隔着好远就听到了祁妙的声音,祁妙没当着他的面儿叫过他“老公”,魏星渊靠在他耳边轻声说:“宝宝,你刚刚叫我什么?”

“叫你臭流氓。”

祁妙推着他出门,他抿着唇,就是不叫老公,傲娇又可爱的模样像极了前几天在床上咬着嘴唇怎样都不肯叫魏星渊老公的样子。

有时候情侣间的较劲就是这么莫名其妙。

祁妙那天被欺负狠了,非常记仇地不满足魏星渊这个小小的心愿。

魏星渊也不急,他说:“爸爸说我们挑的礼服太素了,他说结婚的话面料选华丽一些的,婚宴给亲朋好友的伴手礼他都准备好了。他说你马上就要升军衔了,请的客人估计都很尊贵,伴手礼得有点排面儿,就往里面放了——”

“金条?”祁妙震惊道,“不是吧,这样看起来很像是在行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