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郑柏明询问唐典对于他亲手调制的果酒的意见,唐典对酒没有兴趣,刚刚只是小小抿了一点,还没来得及尝味道,只觉得辣舌头,现在郑柏明又问起来,他没办法,无奈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后评价道:“很好喝。”
郑柏明受家庭影响,十七八岁的时候就陪着他爷爷到处参加晚宴,很早接触酒精,再加上面对着唐典,心里莫名悸动,就忘了问唐典能不能喝酒。
唐典一开始还好,只是脸颊微微泛红,神色清明。
吃到快结束的时候,郑柏明被前厅的人叫走了,留唐典一个人坐在小花园里,唐典已经吃不下饭了,他觉得晕晕乎乎,过了一会儿,他觉得有人走到他面前,以为是郑柏明,便求助道:“学长,我有点晕。”
“学长?”邵廷衡的语气十分玩味,又透露出淡淡的怒意,他捏住唐典的下巴,强迫他抬头,问道:“你叫我什么?”
唐典睁大眼睛努力辨清,然后呆呆地喊了一声“叔叔”。
“谁让你喝酒的?”
唐典身子都是软的,经不住邵廷衡的质问,坐在凳子上都摇摇晃晃的,邵廷衡把他打横抱起来,刚出小花园就碰上了郑柏明。
“邵叔叔,你——”
“你为什么让他喝酒?”邵廷衡问,他身形高大,在黑夜的映衬下就更有压迫感。
郑柏明有些慌,连忙解释道:“那是果酒,和饮料差不多,很甜的,我只是想让典典尝一尝。”
邵廷衡扫了眼郑柏明,警告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说完,便抱着唐典离开了。
他没有回酒席,而且托人与郑长风打了招呼,直接开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