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邵廷衡弯起嘴角。
唐典如蒙大赦,“不可以亲我嘴,下面也不可以……那样。”
邵廷衡笑着看他,“典典,这是两个要求了,你要把后天的也预支掉吗?”
唐典又气又羞,可邵廷衡常年健身,力气比他大得多,“是,预支掉。”
“好吧。”邵廷衡略显遗憾,揉了一把唐典的脸,然后松开他,放平在床上,拉过被子盖起来,自己却翻身下了床,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邵廷衡在卫生间里待了十几分钟,洗了手走出来,唐典缩在床的另一边,差半掌的距离就要掉下去。
“好了,不闹你了,我回我房间睡。”
唐典不可思议地望向他。
邵廷衡走到唐典的那一边,俯身在唐典的额头亲了一下,“这样可以接受吗?”
唐典愣愣地看着邵廷衡的睡衣领口,睫毛颤了颤。
“明天还要上学,早点睡,”邵廷衡将唐典额前的碎发撩开,对他说:“晚安,宝贝。”
唐典这晚做了一个梦,他梦到在福利院的时候,他缩在邵廷衡的大衣里,怯怯地露出脸,喊了一声“爸爸”,邵廷衡笑着回答“爸爸在呢”。可是后来这个梦急转直下,十七岁的他正在做作业,邵廷衡醉醺醺地走进来,不由分说地把他抱起来扔到床上,先是扯开他的衣服,随即又解下自己的皮带。
画面在那一刻卡住,唐典从噩梦中惊醒。
床边空空,有些孤单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