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对梁独秋这么好,就算是亲身父母都没有过,他们奉行养儿要独立,所以梁独秋这些年生病感冒,大多数他自己扛过来的。
“怎么不上来?” 梁独秋把萧川推到沙发上,从卧室拿出一床薄被子裹住萧川,着急道,“我刚刚在睡觉,你多打几次说不定我就醒了。”
萧川不动,很乖地坐在那儿让梁独秋折腾自己,“我没有楼下大门的钥匙,只能在那儿等。”
梁独秋这才想起来他们小区每个单元楼都有大门,今天又是工作日,这个点大家都在上班,加上天冷,就很少有人出门了,所以萧川等这么久才没遇到人开门。
“不想打扰你休息。” 萧川从羽绒服口袋掏出几盒药,笑着递到梁独秋面前,“我问了班主任,他说你发烧引起头疼请的假,我就去药店买了点药,你先吃着看,要是晚上还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挂水。”
萧川鼻尖也红红的,但他是冻的,看起来很可怜。不过萧川似乎不太在意,拂开梁独秋帮他擦头发的手,起身往厨房走,“家里有热水吗?没有我去烧一点,吃药还是得用温水。”
梁独秋没让萧川走成,在萧川起身后跟着起身,走过去从后面搂住萧川,两人贴的很紧,“萧川。”
“嗯?” 萧川也不动,安静地让梁独秋抱着,声音里带着点笑,“怎么了?”
梁独秋说不出话来。
他只知道他心脏很胀,像打翻了五味瓶,叫他觉得很奇怪,却又形容不出个中滋味,干脆不断重复萧川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