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颈间亲吻,躁热难耐,她身上好香,他闻着,简直比吃十颗□□还要上头,“我们来生孩子吧,嗯?嗯?”他跟她撒娇,像吃不到糖的孩子,满身都是欲求不满,“朕才二十五岁,男人最生猛的时光就这几年,你要珍惜。”

宁瑜:“……”

鸡叫了——

外面呜呜的,像是大风雪。

陶然在门外面喊:“陛下,该起身了,该是更衣上朝的时辰了。”

殷钰从背后抱着宁瑜,睡得浑然不知。

宁瑜浑身软酸,扭头唤他:“皇上,该起身上朝了。”

殷钰一动不动,只嘴巴里传来懒懒的声音:“朕什么都没听到。”

宁瑜掰开他的手,身上的不适让她恼怒,反手拐了他一下:“赶紧起来了!”

殷钰闭着眼睛又摸过去抱着她,慵懒地低笑:“困死了,朕不想起来。”

“随你。”

宁瑜懒得理他,反正她不用上朝,挨参的也不会是她,陶然还在外面焦急地喊,宁瑜憋不住了,一翻身起来推他一把:“你真不起来啊,快起来了!”

殷钰扯被子盖住自己,抬手遮着眼蹬腿在床上翻滚:“不起来,朕困死了。”

他敢不上朝,御使知道他是宿在她这里,一定会参她失德身为帝后不能规劝皇帝,宁瑜拽他的手臂,“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困死活该,谁让你昨晚瞎闹!起来啊!你困到朝堂上睡别赖在这里连累我!”

殷钰睁开一只眼睛,忽然扯着她的手臂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寻着她的嘴唇便一气昏天黑地的热吻——

“你看,这样朕不就精神了。”

殷钰把她吻得气喘吁吁,得意地低笑,用鼻尖蹭她的鼻尖,眼波温柔极了,“朕要上朝了,中午回来吃饭,让他们做清淡点的。”

“赶紧走。”

宁瑜踢他一脚,恼的不行,殷钰在她眉心亲了下,笑着起身,他自己穿妥了衣裳,转身说:“天冷,你多睡一会儿,朕走了。”

“……嗯。”

……

“陛下,您可算出来了,可急死奴才了,还好,不算晚。”陶然急忙上前,帮殷钰正了正腰间玉带。

陶然随着殷钰上朝去,瞧见神色柔和,眉眼含笑,也忍不住笑,“陛下今日,心情很好啊。”

“……嗯。”

殷钰点头,心里压着的一口郁气,长长地吐出来,脸上挂着笑。经过昨夜,他确信了,她即便不爱他,也不再那样讨厌他了。

这两日宁风灵一直当职,晚上下了差急急忙忙顶着风雪就往闻淑的凤武楼里跑,他骑马回来,落了一肩的雪都顾不上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