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受到视觉冲击的孟阳一口酒喷了出去。
顾朝笑到打鸣。
时轻重新系上斗篷,叫来服务生收拾了沾满孟阳口水的桌子,换上新的酒水。
“你俩没良心的,自从轻签约了娱乐公司,咱多久没这么出来浪了,这叫保护色知道吗,穿这样谁认得出来?”孟阳一副良苦用心喂了狗的痛心疾首样。
“你可拉倒吧。”顾朝毫不留情地戳穿他,“你是让你爸揍得浪不起来,我是被经济制裁,没钱浪,轻……对了,你签约娱乐公司的事,你爸找你麻烦了吗?。”
时轻摇头,“我跟他作息时间对不上,一个多月没见了。”
“靠,我怎么就没摊上个忙得不着家的爸呢?”孟阳叹气,“我爸也停了我好几张卡,要不是我妈疼我偷偷给我零花钱,我都穷死了。”
顾朝也叹气:“我也是,要不是我哥,我就吃土了。”
这三位本市出了名的败家子,此生最大的烦恼就是如何不回家继承家业,只要不给家里打工,给谁打工都行。
为此,他们仨作出的抗争包括但不限于去公司上班,开店当小老板,当富游博主,买彩票求一夜成为富一代……但均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