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着吃了一口,不好吃也不算难吃,有种特别的味道,他仔细品了一会儿,说不上来是什么味,就挺亲切的,然后又吃了一口,谨慎又迷茫地嚼着。
高恙看在眼里,暗自好笑。少爷虽然一身少爷气,脾气也挺气人,却并不招人讨厌,客客气气的时候甚至挺招人喜欢,偶尔傻愣愣的样子就更好玩了,正经像个地主家傻儿子。
吃过饭,高大庸拿来剃头推子,张罗着给时轻剃头。
时轻其实就只打算吃顿饭,但老头太热情了,没找着机会告辞的就被摁在了小板凳上剃头。
“可算让我过过瘾了,高恙那小子现在留那破长头发不让我碰,我老想给他剃了。”老头看着时轻的脑袋跃跃欲试,“愣着干嘛,脱衣服啊!”
时轻还等着老头拿块布来给他围上呢,没想到人家直接让脱衣服,登时愣了,“啊?”
这是要脱光了剃头?
这么不见外吗?
他再混账,在外面玩得再开,也从没在人前光过膀子,包括家里人面前,这种不见外让他十分不知所措。
高恙在一边掩嘴笑,这人床上的时候浪得找不着北,说扒人衣服就扒,让他正正经经脱个衣服反而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