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轻很是无奈地点头,人高大爷不为五斗米折腰,那么丰厚的酬劳愣是没兴趣。
“他干嘛不同意啊,傻啊酬劳那么高,我都想参加了,要不你跟我临时凑一对吧!”孟阳舔着脸说。
“要点脸吧你,一个直男。”顾朝瞅他一眼,又对着时轻笑,“我还能凑合一下是吧。”
孟阳:“滚!”
“是钱没谈妥还是怎么说,他怎么回复的?”顾朝问时轻。
时轻把聊天记录给他俩看,“我说五五分,他说没兴趣。”
“嗐!”孟阳一脸了然,“这肯定是因为分赃不均,这都没说死呢,去跟他当面谈啊。”
“五五分他还不同意,他多大脸啊?”时轻是不可能去求高恙的,“别搞得好像我上赶着求他似的,不同意拉倒!”
“就问你卡里还剩多少钱?”孟阳看着时轻,问了个非常现实的问题。
时轻语塞。
他那张卡里的钱,除了自己赚的,就是老太太给他存的成长基金,从出生到十八岁,每年一百万。听起来是不少,但他作为一个要自食其力的富一代,一个要证明给他爸看的励志富二代,并不想啃老本,而且这老本也啃不了多久。
“就算你卡里有钱,但你花卡里的钱,不会被你爸笑话吗?”顾朝补了一刀。
时轻没脾气了。
晚九点,败家三人组准时出现在了无度VIP专属卡座。
“男人吗能屈能伸,关键时候就不能要脸。”孟阳开导时轻,“要这边的脸就不能要那边的脸,孰轻孰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