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暖裤呢?”高恙瞥见时轻穿了条破洞裤,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
“啊?”时轻十分茫然,他因为太冷不得以向老年标配保暖裤妥协,但因为中途频繁换衣服,不知道脱哪去了,“我换衣服换得烦,里面就没穿了,不知道扔哪去了。”
高恙无语,他把小太阳搬到时轻腿边,蹲下来握住他裸|露的脚踝,好家伙,活像握住了一根冰棍,“你还能感觉到你腿的存在吗?”
“你干……我操!”时轻的反应出乎所有人包括他自己的意料,脚踝被握住的瞬间,他像遭了电击,整个人弹了一下,那只脚差点儿踢到高恙的脸。
时轻:“……”
高恙抬头望着他,仿佛在问:你这么敏感吗?
时轻确实对别人的碰触非常敏感,但他不知道居然敏感成这样?这几乎都有点……色 q了吧?
他不知道是不是谁碰他的脚踝他都这么敏感,毕竟谁也没这胆子碰,但他知道这里是敏感|点,在羊羔子面前反应这么大,有点尴尬……
“……好像是有点冷。”他极力装平静,可抓在转椅把手上泛白的手指出卖了他。
操,他怎么还不松开。
现在挣脱是不是有点欲盖弥彰?
热得快精的手是不是有八百度,为什么这么烫?
“都哆嗦了还有点?”高恙抬眼瞅他,“你赚这一天的钱,都不够截肢的。”
时轻:“……”
他不是冷得哆嗦,他是烫得哆嗦,被握住的那一块像被小太阳燎了一下,烫得灵魂都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