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恙!来剁馅!”
几乎已经贴上的两片唇光速分开, 像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
当事双方心里不约而同一声大操。
知道箭在弦上没射|出去反而弹回来的感觉有多么操蛋吗?
知道当彼此嘴里的气息早已纠缠得难解难分,脑袋已经被呼吸间的暧昧烧得理智全失,却忽然被人兜头泼了盆冰水的滋味多么崩溃吗?
这后遗症足以让男人萎十年。
“来了。”高恙搓了把脸,心说老头以后没有孙媳妇了都赖他自己。
时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拍了拍又热又晕的脑袋,越拍越晕。
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更燥热了,像是有团打不散的火球一直聚在身体里,火烧火燎地折磨他。
亲了或者没亲都不会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要亲没亲,没亲又好像亲了,亲了却没亲实在的感觉让他更加心痒难耐。
不行,他得洗把脸。
时轻洗了好几把冷水脸才勉强把那股邪火压下去。
高恙拿两把刀左右开弓把大肉剁成肉泥后才勉强疏解了心里的郁闷。
只有不知道自己刚刚干了什么损事的高大庸同志还乐呵呵的。
“哎哎,剁细了!”他胳膊肘把高恙杵到一边去,“去去去,摘葱去,剁得什么玩意儿稀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