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轻一口一口嚼着糖,跟着电影傻乐。高恙被他吃馋了,也忍不住拿了一根芝麻糖嚼着,虽然甜得要命,可就是停不下来。
等高大庸端着饺子馅过来包饺子时,一整袋糖瓜居然见了底。
“我的老天,你们是拿糖喂狗了吗?”
已经从老头房间晋级到客厅电视柜下的时财同志十分冤屈地呜咽两声,它哪里有糖吃,它净吃狗粮了!
刚把最后一块糖填进嘴里的时轻愣了一下,甜到涩的滋味后知后觉在口腔中蔓延,他这时才反应过来刚刚吃了多少糖。
靠……他脑子是不是烧坏了,吃的时候居然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吃多了?
高恙也吃了不少,嗓子眼都快糊住了,吃东西这玩儿可能传染,就跟笑能传染一样,旁边的人停不下来就一直想吃。
他咽了口黏腻腻的口水,忙起来找水喝。
时轻也想找水喝,两人一起挤在了饮水机前。
在意识到对方跟自己一样难受的时候,同时噗嗤出了声。
“你俩居然一块都没剩?!”高大庸拎着空荡荡的糖袋子面露震惊,“好歹剩两块供奉啊!”
“最后一块高恙吃的。”时轻灌了满满一杯水后,告状说。
“倒数第二块你吃的。”高恙灌完了一杯又接了一杯,“我哪怕不吃最后一块也不够供奉了。”
“你俩比着馋呢?”高大庸都乐了,“不知道的以为你俩没吃过好东西呢,吃那么多糖不难受吗?”
难受死了,胃里直冒酸水,所以想拼命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