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轻没有跟过去,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会哭,所以就站在走廊上偷偷往客厅瞅。
“嚯,这么大蛋糕呢!”高大庸掐着腰站在茶几前,好奇地端详那大盒子,“这都占了大半个茶几了,这不会是蛋糕上刻了条龙吧?”
“您想象力真丰富。”高恙笑说,“快打开看看龙刻得是不是栩栩如生?”
“你们忒老土了,什么审美啊还龙啊虎的。”高大庸一边嫌弃一边乐呵呵拆礼物,“就这玩意儿白让人家赚钱,光好看不好……”
盒子打开瞬间,老头的话哽住了。他好像是没看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一样,盯着愣了好一会儿。
时轻的角度看不见老头,但高恙看得清清楚楚,老头的眼眶泛了红。
“这龙好看吗?”高恙笑着打趣说。
“去去去!死小子嘴里没一句实话!”高大庸硬生生吧眼泪憋回去,围着茶几转着圈的端详,“哎呦,这是个什么材料做的,这么像呢,我正愁这地儿拆了以后没得看了呢,这做得真是一模一样,还有这打牌的老头,跟老杨头一个德行嘿!”
“小人儿是泥捏的,模型基本是木料。”高恙说。
“这谁的主意啊,是不是你媳妇想的?你肯定没这心思。”高大庸冲厨房喊,“小时人呢,送我礼物怎么着你还害羞了?”
时轻退回厨房喊:“哎,我就来!”
拆礼物的场面还好,没有想象中的热泪盈眶,否则时轻肯定会找借口躲。
他尽量自然地走去客厅说:“是我跟高恙一起想的,我俩还参与制作了呢。”
“是吗?你们做了哪部分啊?”听说是孙子做的,高大庸再看那模型感觉又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