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指着时轻拼命使眼色。
孟阳的脑子被酒浇成了拨浪鼓,只会摇头。
时轻:“像高恙。”
顾朝:“……”
孟阳:“……”
时隔近半个月,时轻重新提及高恙的名字,舌尖竟然隐隐发涩。
离婚冷静期就是为了折磨人而生的,斩立决改凌迟,把短痛改成了长痛,刺痛改成了钝痛,本质上都是痛。
“这么洋气吗轻儿,玩替身?”孟阳忽然被时轻打开了思路,他觉得他也可以在这条路上垂死挣扎一下。
“什么替身?”时轻并不觉得台上的少年跟高恙像,他只是从这个少年的歌声里找到了一点曲谱上沉寂多年的影子。
“就爱情替身啊。”孟阳说,“你跟高恙撞了号,肯定是没有未来了,但是你又放不下他,所以找个跟他差不多的人凑合一下?”
“凑合你个脑袋!我是想签他。”时轻观察了半个月,就是在衡量这个少年能不能唱高恙那些歌。
“啥?”孟阳顾朝双双傻眼。
“你俩天天愁,就没想过以后干点什么吗?”时轻看着俩喝酒喝傻了的傻子,“经济基础决定人生自由,现在不奋斗,老了还归家里管。”
看看,大家同样都在借酒浇愁,为啥有的人就能在浇愁的过程中顺便规划人生呢?
难道这就是结过婚跟没结过婚的人的差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