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轻儿啊,我的亲人啊!”孟阳一来就扑在时轻身上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时轻怎么着了。
本来要坐起来的时轻又被他扑回沙发上,他心累又嫌弃地看着往他身上抹鼻涕的家伙,大吼:“你是不是要死了孟阳!”
“我不活了,我死了算了!呜呜呜轻儿,我怎么这么惨啊,我这整天为她伤心流泪吃救心丸,她居然已经另寻新欢了!”
时轻:“……噢。”
原谅他现在实在同情不起别人来,这年头谁还不比谁惨呢,他跟对象昨晚上都分床了!
“你怎么能这么冷淡?”孟阳哭得嗓子都劈了,看时轻的眼神仿佛看负心汉,“我的天啊,你是我最后的依靠了,居然就这么对我呜呜呜呜——我这就去屎!”
孟阳扭头就往茶几上撞,刚巧看见走进办公室的顾朝,他立刻原地变换轨道,迈着小碎步扑向了顾朝,“朝子啊我的朝,你是我最后的依靠了,快给我个活下去的理由啊呜呜呜——”
顾朝一脸疲惫,眼底挂着黑眼圈,不知道是纵欲过度还是没睡着。
他揉揉眉心说:“跟前男友复合第一晚上不举算是安慰吗?”
“呜呜呜……嘎?”孟阳的哭声戛然而止,没听懂似的看着顾朝,“啥?”
时轻惊疑的视线从顾朝的脸看向他家老二,又从他家老二看向顾朝的脸。
顾朝把孟阳的狗头推开,颓废地坐在办公桌前。
有了不举这么惨的事件在前,时轻跟孟阳都不好意思郁闷了。
孟阳:“怎么了朝子?啥情况啊,别讳疾忌医啊,咱还年轻,肯定能治!”
时轻推了一把孟阳,“说哪去了,不至于那么严重,是不是不习惯当1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