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不会拒绝,或者不知道可以把酒扣在那家伙的脸上吗?”
“说了没用,太子爷。他要是能善罢甘休,我就跟他姓。”
江彧摸索着打开墙上的开关,灯光刺痛了眼睛,引发又一阵强烈晕眩。
他脚步虚浮地往大床方向走了过去,然后嘴里含糊地说了点什么,一头扑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大叔,你一身酒臭味。”
裘世焕捏着鼻子,在他背后关上门。
“我闻着怎么还好……”
不一会,床榻也凹陷下去一块:“因为你被下药了。快起来,臭烘烘的怎么能上床?怪不得家里乱成这个样子——快点啦,快洗个澡去!”
“我扛不住了。难受。这药,这药估计后劲挺大的。”江彧把脑袋埋在枕头里,一边喘粗气,一边死死咬着枕巾,“您就让我自个儿冷静一会儿吧,趁我还记得住事儿。”
忽然间就没了回应。
“太子爷?”
江彧没听到开门的声音,可身子已经热得在被子里扭得像条虫了。
“您去哪儿都好,我……”
我忍不了了。
手背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好几根,每根指头又胀又痛。
江彧撩起上衣,连皮带也来不及抽。手指像引着一团烈火,从矫健的麦色身躯一路下去,按着鼓囊囊的腹肌,又急匆匆往牛仔裤里头伸。
他略带满足地哼了一声。
手指覆裹的地方被老茧擦过,舒服得要命。
可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人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