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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
一颗带血的牙齿包到了纸巾里。
江彧挑出夹藏的小型追踪器,为李元夕做了些缝合与消毒的收尾工作。
“叔叔。”麻药还在作用。她说话含糊不清,平躺在床上,眼泪汪汪,“结束了吗?”
“放心吧。”江彧摸了摸她的额头,说,“追踪器已经取出来了,你在这间房子会很安全。”
“那些人是俱乐部派来的吗?”
“是的。”
李元夕的表情变得很为难:“我是不是,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
“你是我的委托人。”江彧笑了笑,“而且你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不会这样看待你的。对了,我和太子爷要先出去办一些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李元夕虚弱地点点头,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
“谢谢你,叔叔。一路小心……”
离开卧室后,江彧重启了电闸。他拖着两个沉重的黑色拉杆箱,轮子在地毯上几近歪斜,箱子的外夹层都高高鼓起。
裘世焕则在他身后抱着画架、画笔等工具。
“啊啊,大叔对她真是温柔啊。”
“因为元夕是受害者,也是弱者。同时,她也是我重要的委托人,明白吗?”
“难道说大叔对弱者抱有同情心吗?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