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音重重的,连脚趾都舒适地蜷起。
江彧吞了口唾沫。
“你的身体,还挺僵硬的。”
只要一个不当心,只要再施加一点微不足道的刺激,理智就会断弦,他极有可能忍不住扑上前去。
他会对准裘世焕刻意暴露出来的颈项,留下深深的牙印,他会忍不住以最直接的方式宣称占有。
但这是违规的,这是必然将被踢出局的行为。
因此,他必须默默忍受一切。
额头上大滴的汗水淌落,沿着肱肌的线条流过挣动的指骨,最后,从无名指的绿松石戒指两边分开。
江彧忍不住屈起手指,吻了吻上面的菱形宝石。
“我想,我们的话题还没有结束。”
“嗯哼?”
“太子爷,不要再吊人胃口了。联邦的鬣狗们随时蹲候在门外,而我的脑袋……”江彧敲了敲太阳穴,眯起眼睛,“就吊在看不见的绞刑架上。所以,直接点——我到底还需要拿出什么东西,才能换来你的真诚?”
裘世焕的下巴枕着手肘,视线略带轻佻地侧移。
“真诚?没必要。我的要求很容易实现。”他意义不明地笑着,“——放手去做吧。”
江彧愣在了原地。
他没想过裘世焕居然会放弃所有无理的要求,选择了最没有价值的一种。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会提供你意想不到的助力。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裘世焕的笑容仿佛是更加恶劣的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