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浴室门忽然从外边被敲了敲,传来了付星燃声音:“哥哥,我听到动静,怎么了吗?”

苏黎煦瞥了眼此时这个尴尬的姿势,如果让付星燃进来那不就是一览无遗,可如果不叫付星燃的话他估计得在这里躺到明天都不一定能够缓过来。

“星燃,你可以进来一下吗?”

门外的付星燃敲门的姿势一顿,听到里边苏黎煦的请求,喉间发紧,他凝视着门,眸底染上兴奋之意。

还有这样的好事?

他推开浴室门,推开的瞬间他怔在原地。

浴室的灯光很明亮,靠坐在浴缸旁的男人寸衣未着,头发湿漉,白得晃眼的肌肤仿佛与身后的浴缸那般,白得泛着白瓷那般的冷光。

修长微屈着的双腿没有任何瑕疵,滴落着水珠,叫人觉得水珠都在觊觎这双好看的腿。

苏黎煦对上付星燃愣住的模样,兴许是姿势过于窘迫,场面令人感觉到有些许尴尬,他觉得这比社死现场还要尴尬,但又没办法,他只能找付星燃。

付星燃的目光落在苏黎煦泛红的耳根上,一寸寸往下。

他发现,这男人真的太白了,肩头,手臂,哪哪都泛着浅浅的绯红,就如同浴缸旁置物架上花瓶里的粉白色玫瑰那般,白里透粉,好看得不得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走进浴室,他顺手扯下一旁架子上的大浴巾,而后走到苏黎煦跟前蹲下,给他披上。

不经意间,他瞥到苏黎煦左胸口那个牙印,像是被刺激到兴奋点那般,这个牙印还在,是他的牙印,是他的痕迹,唇角微微下陷。

随后强迫自己收回视线,用大浴巾将人裹好,手穿过苏黎煦的膝盖窝将人稳稳地打横抱起。

“没注意就滑倒了。”苏黎煦见付星燃轻而易举又把自己稳稳给抱了起来,这家伙的力气真的好大,果然年轻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