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少女轻笑一声，小手虚空一点。

原本消融的白袍和尚，又重新凝聚成实体，口吐鲜血跌坐在地。

嘶嘶！

无数倒吸凉气的声音响起，少女竟然将笑容的白袍和尚重新打回原形，这样的手段，相当于把一盘香喷喷的回锅肉，变成了一只活生生的猪，只有传说中的神仙才具备这种非凡手段。

“我没让你死，你死不了。”少女冷哼一声，迸发出凡人无法理解的自信，她似乎要得到天道认同，说出一番大道理：“你们这些秃驴，嘴上说众生平等，实则谁不奴役我妖族？昔年那虬首仙、灵牙仙、金光仙，无不成为你们佛门坐骑。当年本座初去圣界，正是你们佛门秃驴，要将我抓去生生世世为坐骑。”

说到这里，少女冷眼扫过白跑僧人：“你当年取西经时胯下那匹白龙马，虽自号龙族，下场却也与我妖族相差无几。你们所谓的众生平等，不过是个笑话。你们所鼓吹的真意，不过是劝信徒逆来顺受，不修今生而修来世。稍有反抗者，便被尔等用佛法超渡。呵呵，当年屠戮佛门，本座从不后悔！”

白跑僧人哑口无言，其余圣者也无力反驳。

任何世界都通行一个公理，谁拳头硬谁就有发言权。

当年佛门鼎盛的时候，确实干过很多霸道的事情。

少女说完，无视了众人，一双妙目望着赵昊：“师父，你要与琉璃为敌吗？”

众人闻言大惊，这尊妖神，居然称呼那青衫男子为师父？

赵日天苦笑：“我还算是你师父么？”

少女态度乖顺：“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是你当年送给我的书籍里记载的，琉璃不敢忘却。”

“万妖帝尊，论辈分你高出我无数倍，我可当不了你师父。论修为，你如今贵为妖神，我一介凡夫俗子，没什么可教你的。”赵昊很谦虚，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不，你可以教我天地间最神奇的秘法。”少女笑嘻嘻道：“比如，开天经……师父，是你自己‘教我’，还是弟子自行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