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人的眼神，她解释道：“您看，这些是不是都是那天直接与我们音域相连接的人。”

“我只能猜出与那次的事情有关，但不知是好是坏。”

舒窈：“当然是好事，等他们缓过来，音域可能会随机多出一些元素。这种事情对乐师是不是好事？”

老人皱眉思索片刻：“是融合其他人音域中的元素？这样一来岂不是部分乐师音域会受损。”

“不是融合，是感染，感染其他音域的气息，然后利用逸散的能量凝聚出最合适的补充品。他们现在这么虚弱就是因为音域在抽取能量升级。”舒窈回头看了床上的人一眼，“给他们多补充点能量就不会有事。”

“那就好。”丘东大师松了口气，“麻烦你跑一趟了。”

“不碍事，本来也有事情找大师您。”

“嗯？”

“我认真考虑了，如果只是挂个名头还是可以的，授课就免了，我连基础理论都没学过，要真有人听了按我的来。还没等学会，就先出事了。”舒窈笑着，不等老人说话，就继续道，“我能走到这一步很大程度上真的是运气，虽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但这事真的靠天赋。一般人没有我这样的天赋，学不来。”

丘东大师本来还想再劝，听到最后一句也就收回了念头。

她的人生经历在这一出之后早就被查得个底朝天，之前一直都是按舞者的路子走的，要不是出了意外，估计一辈子都不会拿起乐器。

“能挂名也不错，”想明白了之后，老人脸上也带上笑容，“你不知道协会里有多少你的粉丝，自从知道你可能加入协会，一个个的那是盼星星盼月亮，走过路过都要往门口瞅一眼。”

舒窈：“能喜欢上我，那是他们的荣幸，像我这样的人，多少年都出不了一个。”

丘东大师被噎了一下，虽说是实话，但今天说话怎么格外自恋？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舒窈就迈动步子朝外走去。

“大师，我先走了，我家那位还在家等着呢。”

老人脸上笑容渐渐僵住，想不到年纪一大把了还能被人秀一脸，当即挥着手说：“走走走，看着就碍眼。”

舒窈笑得灿烂：“那我就先走了，之后如果还有机会，就再联系。”

老人脸色一沉：“道个别说得跟以后不再见一样，忒晦气。”

舒窈听到这话，转身跑回来抱了他一下。

“丘东大师，再见了。”

厚实的大门在她身后关闭，老人莫名觉得不对劲，但又想不出有什么问题，以她的能力别人也伤不到她。想不明白，他以为是自己最近太累了，都有些恍惚了。

一走出大门，舒窈耳边就响起初一带着几分焦急的声音。

‘快点，时间快到了。’

‘急什么，不是还有一天嘛，慢慢来，等我跟付朽吃顿烛光晚餐，快一点还能来一发。’舒窈脚步缓缓，不紧不慢地走着。

初一声音一顿，随即大吼：‘走你的！滚！’

虽然声音是直接在脑子里响起，但还是习惯性的揉了揉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