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能肯定,尤白身上有一股媚态,会在眼波流转之间展现出来,江砚寒只和他短短相处不到两天,就能够感觉到。
在他大脑飞速运行的同时,尤白已经把小白撞进包里了,他拎着包带,“江先生?”
“这个称呼也太奇怪了。”
“啊?那、那我叫你什么?”尤白想了想,然后小心翼翼地征询道:“砚寒哥,可以吗?”
江砚寒一愣,果然!
尤白又露出那种表情,有点娇嗔地抿嘴,眼睛还睁得大大的,在江砚寒看来就是一副故意讨好的样子。
想起他的女装,江砚寒不禁想到一个可能。
尤白本就有些怕江砚寒,他知道江砚寒讨厌自己,可他已经尽力逃避了,刚才明明是江砚寒提起的话茬,让他改个称呼,现在又冷下脸,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咳咳我刚刚是瞎说的,我——”
“就这个吧,我朋友也这么喊我。”江砚寒果断地结束了话题。
江砚寒拎着猫包往门外走,尤白还弯着腰跟里面的小白摆手,做出“加油”的动作。
江砚寒突然停下来,回头问了尤白一个问题,“你——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的性取向?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尤白被问懵了,本来想说女生,可当着江砚寒的面也说不了假话,只好说:“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