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也没有要你负责的意思,你要是讨厌,我现在就走。”尤白说着就掀开被子下床,江砚寒看到他的睡裙下摆满是褶痕,不由得开始回忆昨晚的一夜缱绻。
可惜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一开门看到尤白,然后把他拉进房间。
后来的事情全没了印象。
江砚寒迅速地把尤白拦腰拉回来,拽过被子盖在尤白腿上,“我不是那个意思。”
尤白把被子蹬开,“那你是什么意思?”
“负责,我会负责,”江砚寒好脾气地给尤白重新盖好被子,“你想我做什么?”
尤白偏着脸,“说得跟施舍一样,谁稀罕?
江砚寒没办法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怔怔地看着他。
尤白现下有点后悔,他昨晚睡着之前明明想的是早上提前起来先溜,谁知道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还迷迷糊糊搞了个仙人跳。
江砚寒看样子是真信了,可能正在认真地思考补救办法。
“我要睡觉,我很困。”尤白选择消极应对,拉过被子盖到下巴,躺下去装睡。
江砚寒坐在旁边呆了一会儿,然后也动作轻轻地躺下了,尤白睁开眼看了看江砚寒,心想一不做二不休。
“我要枕在你胳膊上睡。”
江砚寒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尤白梗着脖子,等着他把胳膊伸过去,他本就理亏,只能任凭尤白使唤。
尤白打了个滚,滚到江砚寒胸口,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好,还把江砚寒的另一只胳膊也拿到自己后背上。
江砚寒浑身僵硬,等到尤白不动了,才缓过神来在尤白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他又想起一件事,“尤白,昨晚我有弄疼你吗?”
尤白的呼吸窒了几秒,然后说:“弄疼了,限你一个月不许再碰我。”
“需要我去买药吗?”
听到这句话,尤白埋在江砚寒胸口的脸都不免一红,江砚寒是觉得自己技术不行,还是觉得自己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