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能睡的更香。”
“哼!”尤白拽着江砚寒睡裤的裤绳,说:“你等我背完再睡嘛。”
江砚寒嫌他闹腾,转身就走,尤白又拦腰把他抱住,一句“等我一起睡”颠来倒去地说,说得江砚寒头疼,只好认输。
“行行行祖宗,你学个习还要我陪你熬夜。”
尤白得逞地叉了一大块火龙果塞进嘴里。
尤白闷头看了一个多小时,然后悄悄跑到江砚寒的卧室,看到江砚寒正躺在床上玩手机。
江砚寒余光里瞥到扒在门框上的尤白,“怎么?还来监视我?”
“不敢不敢,就是想你了。”尤白朝江砚寒笑了笑,然后又蹦回自己的房间。
等到快十二点半,尤白打着哈欠关掉台灯,然后蹑手蹑脚地往江砚寒的房间走,江砚寒大概已经困了,听到声响才睁眼,然后掀开被子让尤白钻进来,“结束了?”
尤白在江砚寒的身边躺好,把一边的胳膊和腿都搭在江砚寒的身上。
“复习的怎么样?”
“有七十分了。”
江砚寒轻笑,摩挲了几下尤白的头发,然后关掉床头灯,说:“睡吧。”
尤白用脑袋在江砚寒的胳膊上左蹭右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倒头就睡着了。
考试周的最后一天最后一场,江砚寒开着车到尤白学校门口接他,他掐好了时间,车刚停下来,尤白就到校门口了,他上车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书包往后座上一扔。
“解放了?”
江砚寒觉得好笑,但想起几年前自己也是这样,果然没出校门就脱不了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