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晓愣了一下,随即说:“当然,当然。”
话已到此,再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余晓内心盘算着,等赵悦洋下个月过完生日,再体面离开的计划,也被全盘打乱。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赵悦洋温热的手指触碰到了余晓的脸颊,轻轻拨扫了一下。
“头发都沾到嘴唇上了。”说完,他又收回了手。
刚刚因为风的缘故,余晓有些过长的发丝贴到了唇边。
尽管余晓不想承认,可他和赵悦洋怎么看,都像在分手。
丁雨也有过炮友,在交友软件上认识的,他会把自己睡过的对象分类。
一类是最高级别,会交换电话和微信,平时偶尔聊聊私事和学业,哪怕不打炮,也可以看个电影喝杯咖啡,打发时间;二类是纯肉体关系,没事不讲话,讲话就是约出来操。
之前他问余晓,他和赵悦洋算哪一类?
余晓听着他说的这些分类,匹配不上去,他们的关系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没有隐藏和欺骗,明明白白地把自己的需求摆在台面上。
如果硬要说的话,余晓可能才是那个“欺骗者“,他挺想要和赵悦洋做恋人的,没嘴上说的那么放荡不羁。
“进去吧。”余晓说,“不然我哥要着急了。”
赵悦洋说好,跟着他回到了包厢。
这天晚上余毅喝得有些多,Hanson找人开车送他回的酒店,站在夜店外面,余晓一直道谢。
“没事啊,你哥和我这么多年了。”Hanson喝得也有些多,拍了拍余晓的肩膀,笑着看他,捏了捏他的脸蛋,“你还跟以前一样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