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谈恋爱了。”余晓轻声说,“所以我也不能和你再那样了。”
“哪样?”赵悦洋的声音有些干涩,他缓缓开口。
余晓看着赵悦洋的衣服下摆,放在上面的手,笔挺的裤子,眼睛眨了好几下,才说:“和你做爱,和你保持开放炮友关系,随时stand by。”
赵悦洋的手动了一下,手指曲了起来。
“你想要什么?”赵悦洋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余晓抬起头,对上他的双眼,确认赵悦洋没有在玩笑后,说:“别问了,反正你没有我想要的。”
赵悦洋的脑海里回忆起那一次在Pin,余晓回答Hanson的择偶问题,他笑得很甜蜜,眼底满是憧憬地说:“要很喜欢我,最喜欢我,只喜欢我。”
那时候的余晓像憧憬一个绝无仅有玩具的小孩,如果有人愿意给他的话,他愿意掏光口袋里所有的零花钱。
“你会很快和严速在一起吗?”赵悦洋再次问。
余晓不是很理解地看着他,说:“这怎么回答?”
“你喜欢他吗?”赵悦洋又问。
余晓摇了摇头,他抬起手,拍了一下赵悦洋的手背,说:“我现在终于有点自己像哥哥的感觉,你不要这样啊,不要被这种情绪控制了,果断点。”
他指的是赵悦洋的“不舍”并非出于喜欢自己,而是因为对一段长期关系的不舍。